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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启蒙老师“井”

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,我还是个不明世理十几岁的少年。和其他孩子一样,喜欢画画,胡乱涂鸦。记得那年的寒假在贵州,我正在家里胡乱画着什么,来了一些农村来的工人,给每家粉刷墙壁,其中有一位长者,个子不高很瘦弱,看到我在画画,就过来问我:“你喜欢画画?”我说:“是呀。”他继续说:“你画的是国画吗?”我说:“我喜欢国画,但是,我不知道怎么画。”他笑了。他一身破烂的衣服满是尘土,居然关心我画画呢。我说:“你坐。”他说: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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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.10.17 22:26

发呆的感觉挺好

近日很少动笔作画,并不是刻意地想要休息。其实大多情况下,画画并不累人的,除非你要画很大的画,或者强迫自己不停的画,再就是画自己不喜欢的画。有的时候就是这样,泡上一壶茶,没有千头万绪需要去梳理,也没有明确的目标需要你去制定计划。什么也不想,什么事也不想去做,懒懒的窝在椅子里,品着杯中的茶水,让思绪随着茶香任意飞扬,飞那是那,等它去就是了。这是一个没有统一主见的时代,个人以为未必是件坏事。没有人能够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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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.06.20 00:50

陈聋子和他的徒弟

——往 事 回 忆 (一)今天突然想到了他和他的徒弟,他们早已经被曾经认识他们的人们忘记了,当然也包括我。其实,有许多过往经历,不是我们真的忘记了,而是我们内心深处有意的想去遗忘它们、回避它们。可是今天——三十年后的今天,我还是想起了他们,五味杂陈无法回避……陈聋子,生于那年不清楚,我认识他的时候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,身子不高,瘦瘦的,背微驼。大名怎么称呼没有人记得,只是知道他是成都新都人,因为耳朵背所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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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.06.20 00:22

怀念那只孤独的狼

记得一九六九年,那年我十岁,随父母和兄长以及弟妹,从天津来到了江西一个叫奉新的地方,我们要去的五•七农场就在那里的崇山峻岭中。南昌火车站下车后,接我们的汽车,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几乎是和我们汽车平行的不远的山坡处,只见一匹灰白色的狼,与我们的汽车同时奔跑着。“那是狗吗?”我疑惑的问给我们开车的司机叔叔,“哦,那是匹狼,它的一只后腿残了,可能因为这样,它只能够落单了。”在天津狗都很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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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.06.20 00:16

搅屎棒

在农村当知青的时候,我们经常要往山上的田地里面担粪。山区的田地没有那么集中,比较分散,远的地方要走很长时间的,所以有时要带着干粮上山。记得有一次,我们几个人向最远的一块地担粪,到达地头已经是中午了,大家也累的不行了,于是放下担子准备休息下吃些东西再继续劳动。大家把粪桶放下后,便在旁边的山坡上一同休息、吃点干粮。我们这里面有个混蛋小子,经常有事没事要给你惹点麻烦,他三下两下把东西吃进肚子,然后“嘿嘿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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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.06.20 00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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